在白小纯问出这句话的一瞬，始终面色都是冰寒，哪怕之前喷出鲜血，也都依旧冷酷的通天道人，他的身体竟微不可查的一颤。

随着轻颤，他低着的头，掩盖了目中浮现的一丝复杂与苦涩，尽管这神色瞬间就消失，可他的声音，还是低沉了不少。

“她……还活着。”

“在哪里！”白小纯背对着通天道人，一样身体微颤，深吸口气后，问出了第二句话。

“我没有找到……”通天道人沉默，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