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之交,淫气泛滥,易下雨,暴雨,特大暴雨。 珍珠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直落,砸到人身上生疼,就像是被小孩用石子丢了一下,不重,但疼;两个行脚商在雨中疾奔,雨帘模糊了视线,好在其中一个熟悉地形,在山间小道中七折八绕,很快钻进了一座破旧的小庙。 “娘的,这雨下的可真是大!”周大眼把竹筐往地面一放,浑身一抖,抖下三斤水。 “再下下去,山路就不好走了,搞不好咱还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