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余振在心里重复了几句,却怎么也找不到刚来此地的心情,除了苦涩,就是苦涩。 “诸位,莫要再送了,后会有期。” 相较于道士离开时的凄凉场面,这位余御吏离开时,送行的百姓黑压压的一片,足能排成十里,汉苗瑶黎皆有,口中还不时念叨着不舍的话语,音浪一浪高过一浪,不过京城的旨意已到,继任者将至,余御吏是要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