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九月,暑气渐褪。 一身簇新西装的顾骜,跟一个同行的女生,一起站在崇文门外的小广场上,东张西望。 两人手里各拿了面小旗子,跟后世那些山寨旅游团的野导游差不多。 本来么,作为男生的顾骜,还得举一块写着“外交学院”的木牌子。 举得久了他也嫌累,就捡了根行道树的枯枝,把牌子的木柄綁长一些,然后直接插在花坛的草皮上。 至于是否破坏绿化,这年头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