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起大落好几次,我是看透了,为国家做宣传,太沉重了,可能一句话都要背负上很大的责任,我干不来的。我这辈子只想写自己看到的人性,写一写可以轻松修改的东西,就当是赎回良心的内疚吧。” “你不干得挺好,怎么就良心内疚了。”顾骜不解。 萧穗坐在病床上,竟然无声无息就垂下泪来。 她忸怩了一会儿,不好意思大声说,便拍了拍被子:“你过来,坐到床上来。” 顾骜依言坐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