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你知道的,法国人比较随便,算了,我自己做下的孽,没资格说别人随便。” 萧穗啪嗒啪嗒地垂泪,抿咬着嘴唇:“别说了,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伤损的地方不能沾水吧?这么大热天的澡都不能洗,怪不容易的。我打盆热水,给你其他好的地方擦擦身吧。” 说着,萧穗就去掺了一盆温水,拧了块毛巾,让顾骜躺得舒舒服服地,再给他细心擦拭。 顾骜觉得良心一阵抽搐地疼痛。 或许是良知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