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不宁,顾骜才把脑子从搞学问的心流沉浸中拉回来。 “干,都快九点了,算了,回家自己微波炉转披萨吧。”顾骜看了看表,自嘲地说。 华盛顿核心市区的夜生活是很无聊的,也没多少酒吧和夜店,吃个宵夜都很麻烦——因为这儿都是体面人,晚上有活动也是去私密的会所。 那些大排档性质的店要是开在这儿,几乎都是倒闭的命。 所以《纸牌屋》上安德伍德总统才经常要一边看《华生顿邮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