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时后,顾骜别墅的会客室。 韩婷端着酒杯把玩,迷茫地看着窗外,若有所思:“顾,你觉得,雅达利那样的盛极而衰,我们能躲得过么。虽然很想看到他们的完蛋,真到了这一天,说不出的兔死狐悲呢。” “不一定,看我们怎么做了,不过我们都是吸取了雅达利教训的人,至少很有希望。”顾骜躺在沙发上,身体无力而思想深邃地解说。 韩婷显然不满意这个回答。 “就是吸取‘永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