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阶段了，我也没指望防盗可以把盗版读者逼到看正版，但哪怕是清静一点，逼他们放弃本书，我也是开心的。

换句话说，如果原先有5000人看正，2万人看盗，我也不指望防一防后变成5500人看正、1万人看盗、另外9500人弃书。我希望的是哪怕变成依然5000人看正，1万人看盗，剩下1万原先看盗的人觉得不爽直接弃书，一个正版都没转化过来，我也无所谓。

我不是那种做流量生意的人，我不要什么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