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了一口气,也不知是酒里的气泡让人神清气爽,还是好消息醉人。 他不怎么有风度地用四根手指的指节,轮流有节奏地敲击着吧台的石面,一副“男抖穷女抖贱”的样子,跟轻度帕金森患者一样控制不住自己兴奋得直哆嗦。 “你是没看到亚历山大那个老古板刚才在州联会上那吃了SHIT的表情!哈哈哈,太痛快了。 这老东西本事没有,新形势下的经济问题解决不了、不能从科技巨头那儿为非科技州争权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