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久没见,说顾骜心里没有愧疚,那是不可能的。 “一年半不能照顾你,肯定想坏了吧。”顾骜怜惜地抚慰着。 “第一,不是不能,是你不想,或者要假道学避嫌。第二,都快两年了,到你嘴里就成了一年半?会数数不?” 米娜飞速地回头怼了一句,飘散的长发拂过顾骜的脸颊,让他觉得有些燥热。 当然,是因为羞愧而导致的燥热,并非生理层面的因素。 他现在是很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