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思耀知道,他并非不尽力,也并非没把患者当回事,而是真的某个地方出错了。 “虽然是热证,热证也各不相同,患者的情况是邪结于内,像这种情况,是不能用大苦大寒之类的药物的,因为苦寒的药物性燥,更损津液,甚至可能造成‘冰伏’邪热的严重后果。” 方寒笑着给边弘毅解释道。 “津液,耗损津液?” 边弘毅一拍额头,恍然大悟:“我就说怎么会越来越重,原来是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