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也没吭声?”助理将手中的矿泉水瓶,扔在了一旁的车座上,然后打开随身携带的包,从里面开始翻找药膏,找了一会儿,才猛地想起,昨天陆先生将药膏送给乔小姐了,于是便直接拿了车钥匙,说:“我现在送你去医院上点药吧。” “不用了。”陆瑾年冷淡的出声,阻止了助理,因为疼痛,他倒吸了一口气,然后才又开口嘱咐了一句:“不要让人知道,我受了伤。” 从母亲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