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篮球,在地面上拍打了两下,便轻轻松松的蹦起,投球入蓝,然后接过弹蹦回来的球,一边拍打,一边望了一眼陆瑾年:“比一场?” 陆瑾年没说话,只是脱了外套,走了过去。 没有裁判,也没有观众,只是单纯的两个人,在这里挥洒着汗水,整个空旷的体育馆里,除了时不时的传来鞋子摩擦木质地面发出的声音和球撞击地面发出的咚咚咚声,安静的再无其他的声响。 两个人不知道打了多久的球,一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