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伤害了她,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对她不欺瞒,这是他给她的尊重。 “那我给你打电话,说北京见,你说好,还说有事要跟我说,其实是为了跟我说分开?” “是。”许嘉木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杨思思的眼泪终于忍不住的落了下来:“你不是和她结束,准备开始新的生活吗?你为什么又换了想法?是因为和她又重归于好了吗?” “不是。”许嘉木摇了摇头,脑海里晃出乔父临终之前对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