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平坊,王家。 正堂上除了隐隐的哭泣声,就是压抑的沉默。 良久之后,一须发中已有几分斑白的男子才张口对那哭泣的妇人道:“行了,别哭了。这次是升任,又不是贬官,你哭个甚?” “老爷,可……可那里是黑辽啊,哪里是人待的地方?你这一去,怕是……怕是要受大罪的。” 那妇人泪流不止,哭泣说道。 男子虽然面相只有四十多岁,但那是他保养的好,其实他已经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