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大杰愣住了,好半响才终于确定自己没有听错,转过头去,呆呆地看着田依依。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甘愿用生命守护的姑娘,尽是在这个当口选择离去,只觉心中无限酸楚,与这两年堆积起来的相思一样沉重,烧心肺,蚀骨髓。 此时此刻,兴许也只有天知道,他是有多么不愿接受这个残酷得令人癫狂的事实,又是多么想拉着田依依问一句,为什么? 就因为这个男人长得好看,还是部落的首领,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