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 柳直坐在石制的横栏上,身子倚靠着墙壁,手中提拉着一个酒瓶,隔几秒便灌一口,浑身散出浓浓酒气。 此前,这种两斤装的烈酒他已是干掉两瓶,手中的第三瓶同样见底,却依旧保持着一种不愿却又无可奈何的矛盾清醒。 拿着瓶口对嘴灌下,酒液一滴一滴淌落,他砸吧着嘴摇了摇酒瓶,已是所剩无几,苦苦一笑,顿觉有些索然无味,耍手将酒瓶丢出窗台,正要去拿第四瓶,一道倩影忽而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