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伦说的那些,墨少航并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实在是说不过去。 “可是当年那场车祸已经判定为意外,并没有故意的行为。就算真的像你刚才说的那样,可那女人那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她执意要怀上那个孩子,足以证明那个孩子的重要性。” 被墨少航否定了自己的观点,习伦索性不再细想,无所谓地耸耸肩,说:“谁知道呢?兴许那个女人疯了吧。” 墨少航突然间笑了起来,身子靠着椅背,看着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