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带上来!” “是。”这样的命令在昭阳宫已经习以为常。 片刻,几个宫人抬着一个酒瓮进来,放在荣昭面前。 一道惊雷闪过,照亮昏暗的房间,酒瓮里伸出一颗惨白的人头,任谁见到都会被吓得半死,但昭阳殿的人却已司空见惯,没有任何表情。 酒瓮里的人头并不是死尸,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没有四肢,没了鼻子眼睛的人。 天下人皆以为荣曦早已惨遭荣昭毒手,却不知荣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