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要是被教成了那整天满口诗词歌赋的娇小姐,我可不愿认她这个妹妹。”也不给高云意说话的机会,荣昭兀自说道。 看着高云意有些变色的脸,她就说的更欢,“若是爹的意思,那我去和他说,定让曦儿和我一样,不被先生的酸腐之气熏着。” “不不,你爹没有说。”高云意连连摆手,生怕荣昭真的去找侯爷说此事。 此时她真是哭也不得,笑也不得,只暗骂荣昭真是个没脑子的,还真的以为她是怕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