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面藏着,咱们也不知道。而且,世子已经受用了。”魏嬷嬷回道。 “这个荣曜天天就知道风流快活,须不知色字头上一把刀,他才多大,就这般毫无节制,等过几年他不跨才怪。”荣昭气愤不已,压在桌子上的拳头攥得紧紧的,“高氏分明就是想坏了他的身子,等着他精殚人亡哪。” 她再怎么说也是过来人,这点道理岂会不懂。不过现在她还是小姑娘,说这话就有些不恰当。 自知失言,但幸好此时只有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