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瑜温和一笑,摸了摸她的头,又看着荣昭,“昭昭过来坐。” 他的声音仿佛是下了蛊,潺潺如清越的溪水,让人禁不住的沉迷。 只是荣昭已经对此有了免疫,这蛊惑的声音在她听来无异于罂粟,虽美好却致命。 画舫内中间有一张圆桌,临窗而设,荣曜进去就坐下喝茶。她没有向萧瑾瑜行礼,他自己说在宫外不用礼数。她施施然走过去坐在荣曜身边,荣曜见她和自己坐在一起,而她的另一边又坐着荣曦,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