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弄指甲上新弄的凤仙花汁染得蔻丹,好似事不关己。 直到荣侯爷轻咳一声,她才抬起头,一副茫然无知的模样,问道:“怎么了?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莫不是以为我和钱大夫串通的?” 她笑了笑,如春花破绽,“钱大夫可是一直都为柔姨娘诊脉安胎,也算的上是她的人,怎么会和我合谋起来?” 说着她眼圈泛起红,有楚楚可人之姿,“我本来就是冤枉的,现在有人愿意为我澄清,你们却还疑我,简直没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