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良久,久到荣曦的歇斯底里到了尽头,久到她连骂都骂不动。 荣昭终于有了一点表情,她问向荣曦,“骂完了?”嘴边额弧度划过清冽的色彩,她绕着荣曦走了一圈,“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堵上你的嘴吗?因为这是我给你说话的最后一次机会。” 荣曦顿时惊恐的仰望着荣昭,警惕万分,“你要干什么?”但一想,又松弛下来,“要杀要剐随便你,死有什么好怕的,我什么都没有了,对我来说也根本就是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