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后听闻此事自然是自责不已。想他自十三岁从军,征战沙场,还从未有过如此挫败过。 已过去四个月之久,阳城还在敌人手中,而今丰城也相继失守,他作为主帅,负很大的责任。 身体还未完全康复,便日夜开始行军布阵。 只是,半月已过,仍旧寸土未收,不知为何,每次对阵敌人好像都知道萧珺玦怎样排兵布阵,步步克制。 萧珺玦坐于帐内长桌前,手握拳抵在额头,橘红的蜡烛暖暖的照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