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控诉,似从灵魂深处的发问。 荣昭的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深钳进手心,只希望如此,能转移一点腹中疼痛,“那你又是如何从军中逃出来的。” 荣晚轻笑,道:“女人,无论到什么时候,永远都有她的本钱。以我的姿色和心智,想要让一个男人死心塌地,不是难事吧。” 荣昭顷刻明了,“是刚才那个引我来的和尚?” “他为了我,当了逃兵,把我从军营里救出来。我从军营跑出来,就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