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的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现在回想起来,很多细节都变得模糊不清,唯心中的执念难平罢了。 然,既然是执念,又怎么会轻易放下? 她这一路行来,对自己是如何的心狠,对别人亦然。 绿腰推开燕归,轻声道:“我易容了。” 燕归不敢置信地盯着绿腰看,一张脸就快要贴到绿腰的脸上了。 绿腰抬手,推开他的脸。 燕归好脾气地又凑了回来,啧啧道:“你要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