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异样,低头一看,却见自己的左臂上空无一物!他的左臂已经整根落地,冒着吱吱白烟,就像放在火炉上翻烤的烂猪肘子。 琥米并未流淌出多少血,因为他的血已经变得好似灼热的岩浆。 那种锥心的痛,在两个喘息后才突然暴发,令他几尽疯魔。 琥米破口大骂道:“婊-子!你敢伤我?!” 胡颜挑眉道:“说笑话呢?谁给你的勇气让你觉得,我不敢伤你?”扬起手,漫不经心地笑道,“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