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人困马乏,无涯让几个受伤颇轻的人留守院中,自己则是坐在封云起的门口,为他守夜。 封云喜端着新熬制的药,来到封云起的房门前,冲着无涯怯生生地一笑,与往常无异。 无涯站起身,对封云喜施了一礼,然后推开房门,道了声:“有劳了。” 封云喜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一些,就像一个六岁的懵懂孩童,缩了缩脖子,也不言语。 她端着药碗来到封云起的床前,在胡凳上放下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