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普通的民宅里,烧着三盆上好的银霜碳,将屋子烘烤得暖暖和和,与窗外的数九寒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屋子里充斥着苦药的味道,掩盖了血腥味。 封云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的脸色惨白,唇瓣干裂爆皮,尽管昏迷不醒,那眉头依旧紧锁。他一身的伤口,皆被处理妥当。的上半身上缠着一层层厚实的白布条。有些白布条上透着血迹。 封云起仿若陷在噩梦里醒不过来,不时地摆动一下头,或者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