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像一名毫无反抗力的老者,任由别人将她带去任何一个地方,仍在任何一个肮脏的角落里,等死。 思及此,胡颜意味不明地笑了。 其实,这样也不错。 至少,她在他们眼中,仍旧是那个薄情寡义却又绝艳人间地胡颜。 马车一路颠簸,胡颜昏昏沉沉,时而清醒想想往事,时而在梦中身披嫁衣,坐拥盛世繁华。昏昏沉沉中,她曾多次想要咬碎口中的芦苇杆,让自己就死在米袋子里,也好过颠沛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