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刺骨的寒意,伴随着浓浓的恐惧,瞬间席卷了小头目的全身,他,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我怎么没有听到脚步声? 季枫一手掐着小头目的脖子,一边笑道:“怎么,你们都还没有招待好我,这就想要离开了?是不是有些扫兴啊?!” 他虽然是在笑,但是听在小头目的耳朵里,却无异于催命符一般,他几乎都快哭出来了,我所有的手下都被你给收拾了,这还叫没有招待好你?那怎么样才算招待好了?难道你非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