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

向永战忍不住哼了一声，直接打断了季枫的话，“你敢保证，你说的都是实话？”

季枫耸耸肩，却是没有说话。

“几个月前，在江州金陵路味香居门口，你看到了什么？！”向永战问道，“现在你还敢说，你跟我说的都是实话？！”

季枫一怔，旋即微微摇头，道：“我知道你在说什么，但那不是我所能掌握的，如果你真的想要那种方法的话，应该去找王朝，而不应该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