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却是笑道：“我还从来就不知道害怕这两个字怎么写……”

“咯咯……”荣素颜娇笑不已，“这话恐怕也就季少敢说，也只有季少才有资格说，那我们可就这样说定了？”

“一言为定！”季枫笑道。

荣素颜的笑声便收了起来，她停顿了片刻，才轻声说道：“季少，多谢了。”

季枫也收敛起了笑容，把玩着手里的小勺子，在手上转了几圈，才说道：“荣总，我还是那句话，我是真心想跟你合作，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