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二哥,你,你没下场!” 她瞬间白了脸,浑身的血好似被抽光了,一片冰凉。 二哥准备了六年,从十四岁到二十岁,这一场春闱,众望所归,怎么能不下场呢! 程澈把一脸迷茫的小娃娃放在脚边,揽住程微:“傻丫头,那有什么打紧。” 刚刚险死还生的程微没有哭,可她现在却哭了,泪水簌簌而落:“二哥,都是我害得你,若我没有来送你,你就不会为了救我,错过了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