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胸口,气沉丹田,察觉不出丝毫异样。 这让他困惑之余,没来由有些不安。 受伤流血他不怕,他只怕身体有什么隐疾,不能陪微微到老。 出神盯着璀璨星空许久,程澈笑着摇摇头。 许是离二人能长相守的那个梦愈近,他开始患得患失起来。与其胡思乱想,还是明日找军医瞧一瞧吧。 夜愈发寂静,能听到许多营帐中传来的呼噜声,此起彼伏,交织成军营特有的夜曲。 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