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安抚。 路棉浑身无力,软软地靠着墙壁,眼皮重新闭上:“还好。” 她嗓音有点哑,不似平日里轻软,好像很虚弱的样子,姜时晏的心紧了紧:“身体不舒服?” 听说她最近在军训,从小娇生惯养的小女孩可能吃不了那种苦吧。 路棉抿紧唇,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自己是因为来了大姨妈肚子太痛提不起力气。 还没等到她想好理由,那边就把电话给挂了。 路棉茫然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