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晏戴着围巾不舍得摘下来,垂下头用下颌蹭了蹭,那股温暖便从皮肤一路窜到了心尖儿。 这段时间以来的郁闷和不安统统烟消云散,只余满满的感动。 路棉说,这是她第一次织围巾,没有经验。他几乎可以想象小女孩手里拿着一团毛线蹙起眉头纠结的样子,尽管不熟练,还是坚持一针一线地织。 可能她一边织一边想着他戴上它的样子。 姜时晏忽然又抱住她。 “唔。”路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