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我安慰了好一会儿,慢慢挪动脚步站在洗脸池前,看着镜子里的人。 脸颊像抹了浓厚的胭脂,红得不正常,昨晚睡觉没取发圈,头发睡得乱七八糟,头顶有一缕翘了起来。 路棉洗漱完,整理了半天都没弄好,最后打湿了头发,勉强将那一缕翘起来的头发拍下去。 她扎头发的时候微微偏过头,视线忽然一顿,不可置信地盯着脖子。 那里有一处浅浅的绯红印记,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