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掉了,恢复成以前的样子。 路棉磨蹭了一会儿,终于走出热气蒸腾的浴室。 姜时晏似乎还是那个姿势,动都未动,看来是困极了。 她静静地看着他的睡颜,又好气又好笑,他还说她不会照顾自己,他还不是一样,这么大的人了,在大夏天还能把自己折腾感冒了。 路棉目光落在姜时晏身边的位置,挣扎了几秒,最终说服了自己,出国前他们就同床共枕过多次了,实在没必要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