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其然,浴室的门一关上,姜时晏就原形毕露,眼睫低垂下来,薄唇擦过她的唇角,声线低低沉沉,又蛊惑又撩人:“还记得我下午在车里说的话吗?” 花洒如漫天雨丝般洒下来,路棉的声音几乎被淹没:“你说了那么多话,我哪儿知道你指的是哪一句?” 姜时晏低笑一声,没说出来,却是用实际行动告诉她。 漫长的夜晚,路棉不知道被逼着喊了多少次“老公”,也不记得自己到底喊了多少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