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看不到尽头的苍茫大峡谷内,一袭白衣的东伯雪鹰抬头看着眼前的崖壁刀痕。 “真不知道这一生,能不能达到这般境界。”东伯雪鹰看着刀痕,喃喃低语,随即身体微微颤抖,当即一翻手拿出了黑色酒葫芦喝了一口,苦涩的解药瞬间沁入心田,疼痛降低不少,“之前半个时辰需要喝一次解药,现在半个时辰需要喝两次了。” “外界一年,不过在大峡谷内,我却度过了十八年。”东伯雪鹰感慨。 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