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想回家,只想躺在那存在于久远记忆中的老床上和阿爹阿姆多说两句话。 只想再喝一口他们煮的老汤。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简单的要求都做不到。 “为什么!”周烩仰天咆哮。 密密麻麻的血丝充斥眼球,愤怒的脸颊因为过于狰狞而显得扭曲。 “噗嗤。”一根灵魂丝线从乌云之上垂下,周烩脑袋被洞穿,丝线穿透他的脊椎,穿透他的骨骼,他的灵魂。 从他双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