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被整齐一分为二。 至于昨夜借宿之人,没有半点踪迹,连离开的车辙痕迹都没有。 就好像有一辆马车在院中凭空消失了一般。 从那之后,本就无人敢靠近的小院彻底成为刘家村人不愿提起的禁忌。 而此刻,给刘家村人留下严重心理阴影的封清歌一行,已经走出京城管辖范围,顺着官道向禹州直行而去。 一路上除了马匹必要的休息,一行人几乎没有停下过。 原本需要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