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清歌突地一笑,低头看着袖口平整的绣花,状似不在意道:“不过是个玩笑。” 这人还真是什么时候都一板一眼。 不教倒也无妨,到时候就说是偶尔看他练习有所感悟。 想必景澜也不会和她计较这些。 手掌翻转,盯着上好药膏的伤口,道:“还有半个时辰左右,你休息一会。” “天还未亮,或许还存在其他危险。” 景澜显然是不愿意。 “守夜的事情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