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薄红,景澜迅速低下头行礼道:“多谢小姐。” “乖。”一直观察着景澜表情的封清歌,神情非常愉悦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那边有毯子,自己盖上。” 到这个份上,要是再推辞会显得很矫情。 景澜低声应是。 起身拿起一旁的毯子裹在身上,坐在车厢一侧的打造成矮柜的一排座椅上,侧身靠着车壁闭上眼睛。 眼皮合上的瞬间,困倦来袭。 不出片刻,便呼吸匀称地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