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云子刚刚平复内息翻涌,就听到这句极其不善的质问,脑子懵了一瞬,才道:“我什么都没做。” 他的声音依旧没有起伏变化,似乎丧失了情感表达能力一般。 此刻,怒火已经蔓延到整个胸膛的封清歌,不想去探究玄云子所说是真是假。 她只想找个出气筒。 “既然不说,那就去死吧。” 声音宛如呢喃般传入玄云子耳中。 蓝绸下的眼瞳骤缩,玄云子抬起拂尘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