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拳头。 顾不得被震得发麻的虎口,低声喝道。 “景澜!” 听到她的声音,景澜稍微清醒了一些,但脑袋的疼痛还在持续。 刀砍斧凿般的剧痛,让他完全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四肢不自然颤抖,脸上表情也很是狰狞。 这可能是他出生以来,最狼狈丑陋的一次。 好在景澜已经痛到没有任何思绪去想其他的事情,不然在让他知道自己在封清歌面前出这么大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