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 封清歌清楚景澜说得有道理,但让她再对一个人付出全身心的信任,难于登天。 见她神情不以为然,景澜心脏隐隐作痛。 到底是怎样惨痛的经历,能让原本外冷内热对人对事赤诚一片的骄傲殿下,成为如今这般仿佛历经千万,看透了人心险恶的模样? 不自觉收紧了双手,景澜沉声道:“最起码,阿鸾可以永远相信我。” “那是当然。” 要是连景澜都